鉴于汴梁神勇的表现,唐帅他们都很听话的去找鹰王了。
老实说,他们的心底是想多抓几只巨鹰回去的,毕竟,没人嫌银子更多。
但是他们也知道,抓了鹰,还得能带回去。
若是没命带回去,再多的银子又有何用,所以他们非常卖力的四处寻找着。
可那里还有比他们抓到的更大,更凶的鹰。
炼狱森林里的树多,巨鹰可没那么多,每次都要爬上十几颗树才能发现一只,要不是他们人多,一个人的话,一天也找不了几只鹰。
“不要灰心,慢慢来。”汴梁鼓励着他们,他也想过就带一只巨鹰回去,冒充鹰王,不过想想这样不太厚道,所以他继续耐心的等待着。
可是,找了两天,不但啥也没找到,就连老天爷也开始不厚道起来。
天上开始下雨,森林里一片泥泞,汴梁赶紧撑起了雨篷,让大家先躲躲雨。
虽然猎鹰人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没必要让他们在雨天还去爬树,他可不是这么不厚道的老大。
“你说,那鹰王会躲在那里呢?”唐高挠着被淋湿的头,问着他的伙伴唐帅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唐帅在雨篷里烤着火说,口气一脸的不耐烦。
其实他早就不想找那鸟鹰王,都找了两天了,连根毛都没见到,有什么好找的,说不定就是一谎言,根本没什么鹰王。
“老大,你说它会躲在那里?”唐帅把这问题丢给汴梁,他知道所有的伙伴们都想问问这位老大,希望这位老大不是在捉弄他们。
汴梁也是一脸的无奈,他要是知道,也不会在这里瞎折腾两天。
风餐露宿,又没美女相伴,这可不是什么浪漫,流浪还差不多。
他也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生活。
汴梁没回答,只是将头伸出雨篷,让冰凉的雨水流过他的额头,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更清醒,更有智慧。
鹰王究竟会在那里呢?
他还是没有头绪,就这样在雨中,抬头望着远方,一颗颗巨大的树木,像是士兵列队一般,由细到粗,从外围往森林的中心靠拢。
列队?聚拢?越来越粗?这些词语组合起来在他的脑海中闪现,他的心里仿佛忽然有一束光流过,难道鹰王就在最粗的那颗树上?将军不都是列在士兵的中心吗?
于是,他返回雨篷说,“既然是最大,最凶的鹰,那它就应该在最粗,最高的树上!”
然后,他将手指向森林的中心处,“就在那里!”
唐帅赶紧拍起了马屁,“老大果然英明神武,什么都料事如神。”
他心里知道不是这么回事,估计是老大临时起意,随意的一个说辞,不然,这两天也就不会瞎转悠了。
可是,在没有证明之前,他也不敢把汴梁的慌给揭穿了,只能拍拍马屁。
汴梁尴尬的笑笑,因为他看到薛慕澜正一脸不信的望着他。
但是,漫无目的的瞎找,不如给团队一个目标,反正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了!
雨停的时候,大家都出发了,汴梁和薛慕澜依旧在雨篷里休息。
他们现在不能走,还有十只巨鹰等着他们照料呢,巨鹰虽然不吃不喝,但是他们还是要每天给它们灌点水下去,不然,再过个十来天,那鹰就都渴死了,也就不值钱了。
“扁毛畜生!”汴梁骂着,又灌了一口水过去。
巨鹰根本不鸟他,像一个坚贞不屈的牢犯,不理会汴梁的辱骂。
要是能严刑拷打就好了,汴梁没好气的拿树枝抽了它一下,却把树枝抽断了。
这鹰的身体,真不是一般的坚硬。
时间过的很快,汴梁无聊的将树枝作剑,一剑一剑的砍在鹰的身上,仿佛在练他的砍蛙术。
薛慕澜给他的秘籍,他已经练的差不多了,只差最后一章了。
他也看过,最后一章其实就是组合技,将劈,刺,砍组合起来,便成了招式。
他还没开始练那些招式,因为他觉得没有砍来的粗暴。
用剑砍物,其实远不如用刀来的霸气,更不用说树条了,劈里啪啦,树枝不停的折断,汴梁不停的砍着。
终于有一次,鹰貌似被他砍的不耐烦了,转了下身子,汴梁的树枝就砍在了鹰肚子上,那里是鹰最柔软的地方,一树枝下去,巨鹰呱呱乱叫,不住的后退。
“来,喝水!”汴梁放下树枝,将水递了过去,他想起来马戏团里驯兽都是这样的,一鞭子一个胡萝卜。
巨鹰没有喝,他又是一树枝抽肚子,再给水,在如此重复了上百次之后,巨鹰终于降伏了,它不得不低下头喝水,而不需要像一开始那样,薛慕澜掰开巨鹰的嘴,他一口口的灌水。
果然,做事情,方法很重要。
汴梁舒服的躺在地上,巨鹰们都已经被他驯的服服帖帖。